两人回了屋,好大一木盆,盆里还装满了湿衣服,萧酌单手提着,稳得不行。
林与白盯着他手直瞧。
萧酌察觉到了,笑着凑近她道:“我天生力气大,这个你别学了。”
谁要和你学这个……
哦,可能她还真想学。
设定里两人的目标就是“学习做人”。
林与白这话说得挺精髓:“我看旁人也没你这么大力气,你才该像我学习。”
萧酌放下木盆,指尖光芒一闪,衣服干干净净地叠在了箱子里:“不要太在乎细节。”
可您也太不在乎细节了吧!
林与白:“哪有你这样洗衣服的,我看……刘妈妈都是用水打湿,然后这样那样再这样的洗衣服!”刘妈妈是字幕提醒她的称谓。
萧酌拿起她的手,道:“你没看到刘妈妈的手?又黑又粗糙,你也想变成那样?”
林与白被握着手也不会有感觉,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萧酌的视线灼人,仿佛下一刻就要……
“人总归变成那样的。”林与白解释。
萧酌真的垂首吻了她的手背:“不行,有我在的一天,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林与白别开视线:“说好的一起学习。”
萧酌松了她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漂亮的发簪:“我新学了个道理,人要懂得取舍,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要分得明白。”
林与白的视线被发簪吸引了:“那你说什么该学?”
“比如这样……”他将林与白按到梳妆台前,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乌发,轻轻挽了个发髻后,将发簪别上了。
林与白透过古朴的铜镜,看到的却是少年嘴角的笑。
萧酌在镜子里和她对视:“真好看。”
林与白挪得开视线,却压不住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这又是什么?”林与白摸到规律了。
萧酌道:“人间说丈夫给妻子梳妆是极恩爱的事。”
林与白听他这么说,一边觉得怪不好意思一边又觉得有些好笑。他俩这是在过家家嘛!
“你说,”萧酌看她眼睛,“恩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字幕:“…………”
林与白噗地笑出声。
萧酌半蹲在她面前:“笑什么。”
笑他连恩爱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和她扮夫妻!
“难不成你知道恩爱的意思?”萧酌捏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