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全程就是个工具人,时宴就说了这两句话,然后抬手挂了这通电话。
而车行驶的方向,依然是郑书意的家。
“你真不管她啊?”
郑书意问,“御澜山确实很偏僻,这么晚了她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时宴挂电话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冷漠,但此时的声音却很平淡:“你以为她去御澜山探险的?那上面有关叔叔家的果园,她是去摘果子的。”
郑书意:“……”
时宴:“大把人伺候着,就算迷路也是在别墅里迷路。”
郑书意:“……”
虽然秦时月是时宴的外甥女。
但此刻,郑书意却真情实感地因为她,感觉自己在喻游那里很没面子。
车里安静了许久,郑书意才讪讪开口:“那你亲外甥女可真是……足智多谋啊。”
时宴轻飘飘地“嗯”了一声,“多亏小舅妈倾囊相授的良策。”
郑书意:“……”
不知是因为那句“小舅妈”让心底轻颤,还是他话里带的揶揄使郑书意语塞。
总之,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时宴以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时,却听见她理直气壮中带点忿忿的声音。
“我又没有教她什么,而且管它什么良策下策,能把人搞到手,就是好策。”
时宴勾唇,“嗯,你说的对。”
——
时宴在郑书意面前虽然把秦时月的事情轻轻带过,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置之不理。
秦时月干出这么丢人的事儿,他没道理就这么放任。
而他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粗暴。
周一中午,郑书意刚吃完饭,就收到了秦时月的哭诉。
秦时月:无语,就无语!
秦时月:我小舅舅说我成天太闲了,碍他眼,非要我去工作!
秦时月:我哪里碍他眼了真是!就每周回外公家一起吃饭,平时都见不到的!
郑书意悠哉哉地站到阳台上,一边喝着热饮,一边打字。
郑书意:回杂志社工作吗?
秦时月:对啊,他还叫我跟着你多学习。
秦时月:明知道我不是这块料!我估计他现在觉得财经记者是最好的职业吧[微笑]
郑书意笑了笑,从时宴那里得到认可的感觉出乎意料地好。
然而她还没高兴完,秦时月又补了一句:不过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