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邢让人找了个地方把士兵们安置好,而他则是带着辰玄去了一家之前他们常去的酒楼。
酒楼人满为患,傅锦邢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他刚跨过门槛,便有人迎接而来。
“哟!大将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人是酒楼的老板,傅锦邢和他也算是认识。
傅锦邢问,“有位置吗?”
“有有有!大将军来怎么可能没位置!您里面请!”
掌柜的笑呵呵地把傅锦邢迎入酒楼中。
今日位置不多,傅锦邢便被安排在二楼的露台之上,他一低头,透过栅栏便能看到楼下的情况。
但是
因为栅栏之上太多绸幔遮挡,楼下却是看不到楼上的人的。
傅锦邢卸着身上的东西,辰玄就在旁边给他泡茶。
辰玄环顾四周,有点好奇地问,“我怎么感觉淮南的百姓们还不知道时延做的那些事呢?看到我们这么冷静。”
傅锦邢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事没成功他又怎么可能主动去说。”
辰玄点了点头,也觉得是。
“主子,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
傅锦邢已经收到了傅兴邦的来信,信里写得很清楚,四儿已经回到了靖阳侯府,并且一切安好。
而傅锦邢之所以没有打道回府,是因
为他和他父亲一样,睚眦必报。
时延这样对待他的妹妹,他必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这次来不说扒了时延一层皮,也好好好让对方长长记性。
等到什么时候唐维安容不下这淮南了,傅锦邢再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端着茶杯喝茶,目光落在楼下。
这酒楼有一个说书先生,平时总爱说一些故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是受大家喜欢。
只不过今日不太一样。
说书先生没有讲故事,而是在讲时延。
“要是这时延殿下,你们也是知道的,可怜啊,从小就是孤儿,要不是淮君收养了他,他哪来的今日。
”
“好在时延殿下这些年为淮南做了不少事,所以如今他才能正大光明的成为储君,不过说起这位殿下,有一个事情你们想必是不知道的。”
说书先生轻抚长尺一拍桌,满坐寂然。
他捋着胡子说,“这位时延殿下有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