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义山的弟弟,方忠南也是面色冷峻的坐在一旁。
大殿之中出了他们以外,就是族中的老一辈了。
砰!!
酒壶炸裂。
方义山面色冰冷的沉声喝道:“都是一群废物!!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什么都没查到!!”
“饭桶!!明天都特娘给我杀了!!!”
这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沉声开口道。
“义山,这会发火是没用的,倒不如想想那几个人到底是谁?”
可谁知方义山豁然转头望向老者,低声喝道。
“闭嘴!”
这时方忠南眉头一皱,轻抿了一口灵茶开口道。
“大哥,火气未免大了点吧?”
“那是我爹,你亲二伯,说话总得尊重点吧。”
方忠南长相温和,五官笔挺,笑起来十分温润没有一点进攻性。
反观方义山,则是面有凶相,颧骨微高鹰钩鼻,身材也略显消瘦。
一身藏青色长袍的方义山低着头,眼神阴狠的望向方忠南。
“二弟,这件事千万别和你有关系。”
说着,他转头望向那个闭口不言的老者轻声开口道。
“不然……我真的会扒了你的皮!!”
方忠南笑着摊了摊手,缓缓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声音不急不缓的传来。
“你最近在做什么事儿你心里清楚,没准就是人家找上门了呢?”
方义山双眼虚眯,嗤笑一声道:“就凭两个初入金丹境的家伙?”
“如果真是那样,未免也太瞧不起我方某人了。”
方忠南摇头嗤笑了一声,随后推门离去。
“吭吭哧!!呼~吭哧~”
躺在床上的李观棋缓缓睁开双眼,耳边鼾声此起彼伏。
蹑手蹑脚的起身下了床,正当他开门开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句低语声吓了他一跳。
“李哥…你干啥去?”
李观棋转头一看,正是先前递给他玉简的家伙。
没好气的说道:“撒尿!”
“一起一起,我也想去。”
那青年起身批了件衣服,麻利的起床来到他身边。
李观棋见躲不过去,干脆跟着他一起去撒尿了,路上还有他领路。
一路上李观棋看到不少巡逻小队交叉巡逻着。
光是几天所见的,他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