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是无尽的羞愧。
碧怀刃目光只是从碧檀雅的身上扫过,就落在纪氏身上:“我也从未欺骗你,当年他告诉我对你情根深种,求我成全,我便去寻你,得知你与他两情相悦,我纵然心痛,却依然选择成全。我亲自为你们筹备婚礼,因为你们一个是我视为手足的亲兄弟,一个是……我爱重的女人,可成亲前夜他却不见踪影,而你已经在送嫁的路上。我派人寻了一夜也没有找到他,碧家的颜面,纪家的颜面,你的颜面,不能不顾,所以我才代他拜堂,也是因此当夜我没有碰你。”
“你说谎!”纪氏饱含恨意的目光射在碧怀刃身上,“庚帖上明明是你的名字,宾客都只知你与纪家联姻,你要作何解释!”
“我亲自筹备你们的婚礼,一则因为我身为长兄,二则我想用忙碌逼自己莫要胡思乱想。”碧怀刃自嘲一笑,“庚帖是他亲手送到纪家,若是我的庚帖,我岂会假手于人?碧家在王都的威望,当日我穿上喜服,谁又敢当着我的面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