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厌恶你吗?”
“你!”周墨歌大怒,一个男子对女子说出“厌恶”二字,打击程度远远胜过于一个女子对一个女子说。
“因为,做不到的事情,你总不知廉耻的挂在嘴边。”任范冷笑地,迈步而前,身影终于没入了院子里的黑暗中。
黑暗中,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看,也将方才的争执全看在眼中。
“东西呢?”不见人影,只听幽幽声。
“啪……”一大包东西被丢在地上的声音,有些沉,听起来……听起来……
“怎么会这样!”周墨歌突然惊叫地闯入了黑暗,这个声音一听便是石头和地磕碰的声音,任范带出来的不应该是四个八重宝函吗?
“东西呢?”质问声,不再幽幽,怒了。
“都在这里,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那个包裹的。”任范解释道,声音很平静。
“啪……”剌剌的巴掌响声,响彻空荡荡的黑暗,“任范,是什么东西,提在手会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间紧迫,沉家的人,流沙的人都在追,我不想节外生枝,东西一到手就立马赶来了。”任范说道。
“他说谎,他一个人都没杀!”周墨歌立马告状。
“啪”又是一巴掌,随即便是一阵拳打脚踢,接连不断,却无一声疼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一切归于寂静。
蓦的,周遭一齐亮起数盏油灯,一下子将整个密室照得明亮无比,只见主座上,白发苍苍的周啸天一身黑衣,表情阴鸷,周墨歌就站在他身旁,周遭站满了黑衣蒙面杀手。
中央地上,任范一身是伤,七窍血迹满满的趴在地上,周遭是一个被打开的包裹,好几块大石头和他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东西呢!”周啸天冷冷说道。
“我拿到手的,全在这里,她跟我一道来的,可以证明我没有私吞。”任范撑在地上,缓缓爬了起来。
“任范,你根本就没有想把东西拿回来,石头提在手里,你会不知道,你是故意放过他们的!”周墨歌插嘴道。
“为什么?”周啸天挑眉问道。
“我刚刚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话,任范不想说第二次,对周啸天来说,就算他说一百次,也是徒劳。
“来人,传令下去,砍掉任夫人右手五指。”周啸天骤然厉声,鹰一般犀利的老眸里尽是阴鸷。
“你敢!”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