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更大声,道:“师父,你说过的,若是有缘再遇到,你就一辈子当我的师父!还有,你得教……”
涟俏的话还未说完,嘴巴早就被捂地结结实实的了。
“臭丫头,长这么大了,性子还一点都没变!”太虚道长不悦地说到。
涟俏睁地大眼睛,仰望他,眨巴眨巴着双眸,眸中尽是得意的笑意。
“我可警告你,小声点,我好不容易才寻了这么个好地方,你可别砸了我的形象!”太虚道长认真交待到。
涟俏连忙点头,太虚道长又是不放心,再次交待,“还有,要多少银两你尽管开口,马上就走,爱去哪就去哪,离帝都远点。”
涟俏想都没想,再次连连点头答应。
“你可说话算话!”太虚道长似乎同他现在的主子一样,骗人太多,也不轻易相信别人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确是不能轻易相信别人,或者,不可以轻易相信涟俏这丫头。
手一放开,涟俏身影一闪,便是飞身跃上紫阁二楼,从那敞开的窗户跳入,根本不理睬太虚在身后吹胡子瞪眼睛。
当太虚道长追上来之时,涟俏早就围着他那炼丹火炉转了,清秀的眉头越笼越紧,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臭丫头,说话不算话!”太虚道长怒声骂到,却不忘关上窗户。
“师父,我可没有说话,哪里算是说话不算话?”涟俏挑眉问到,很是镇定。
“你到底走不走?”太虚道长似乎没打算多纠缠下去。
“师父,你快十年没见徒儿了吧,我都长这么大了,你还嫌弃我小,会碍你事呀?”涟俏问到,她可是师父一手带大的,自小就教她好些法术,自然,教更多的却是坑蒙拐骗之术,比如算命,比如测字,再比如卖丹药。八岁那年师父就走了,留她一人在狄胡自生自灭,幸好她谈钱,偷偷藏了一大笔钱,否则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认错人了,谁是你师父?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太虚道长认真说到,根本就不认这徒儿。
“我在西郊遇到了吸血魔鬼了,他们似乎还真害怕这匕首。”涟俏亦是认真说到,当年师父走时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就是这匕首了,只交待她若是真的在草原上遇到吸血魔鬼,就用这匕首保命。
“你走不走?”太虚道长却是看都不看那匕首一眼,沉下了双眸。
“不走,你炼制这丹药作甚,这气息若是一般人长期闻了,都会中毒而亡,何况是服用丹药!”涟俏亦是沉了眼,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