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她或许能心安理得一点吧!
只是,他向来不会如此。
给了她极大的自由,很多选择。
或许,这反倒是对她的另一种束缚吧,逼着她却做出选择,却承担选择之后所带来的后果。
就如此事,说了出来,便是出卖了小狐,要背负一辈子的歉疚。
不说,却是对不起师父,看他如此奔波,她如何舍得?
“师父……”好一番纠结,终于还是开了口。
“嗯。”他应了一声,仍旧超前而去。
“我送给我一只五彩千丝纸鸢,我就告诉你怎么找血狐!”
百般纠结,最后仍旧是把他放在了第一位,很早就告诉过自己了,他收下她的时候,她就伺候他一辈子了,自是要为他分忧解愁的。
如此告诉自己,师父的事,最大。
“不行。”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了,五彩千丝纸鸢向来只送一人!那是记忆,那是默契,是伤,是痛,是过去的凭证!如此重要!
“师父!”小娃娃忍不住撅起了嘴来,两腮圆鼓鼓的,睁大眼瞪他。
“我自己寻。”他淡淡说罢,大手仍旧是将她的小脑袋拢了下来,靠在他脖颈上。
她紧紧地被他拢着,埋头在他脖颈间,轻易便嗅到了他的气息,很干净清新,暖暖的,很安全。
又不说话了,这么被抱着,其实很容易就能睡过去的,有师父在,什么都不用怕,独独怕被他丢下,现在,他没赶她走,至少,在走出这篇林子之前,是不会在离开她的了。
良久,她的睡意终于是袭来了,同师父在一起,除非她问什么,他才会说话,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安静的。
“师父……”她懒懒唤了一声。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双眸沉敛,脚步仍旧不慌不乱。
“我去哪里呀?”她问到。
“寻一样毒物。”他答到。
“寻毒物做什么?”她不解。
“引出血狐。”他毫不隐瞒。
她一愣,又是蹙眉,深吸了口气,大胆道:“师父,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一眼,我就帮你把血狐找出来!”
“不必了。”回绝的话,以他那一贯淡淡的语气说出来,没有决绝,却令人无可奈何。
她又蔫了,趴回他肩上去,耷拉着脑袋,垂着眼角。
“师父……”这一回,有气无力了。
“嗯。”他仍旧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