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宁洛说到。
“司夜呢!”淑妃猛地抬头,问到。
“姑姑放心,太子殿下一切安好,如今也正往白狄去,这一切真相还待姑姑您亲口来告知他呢!”宁洛安慰到。
“你如何进地来的,天帧他……”淑妃依旧是满腹的疑惑。
“天帧帝正准备打开这陵墓,被我抢了先机,姑姑还有疑惑待我们出去了,侄儿在一一同你解释。”宁洛可是算起清楚,正是掌握了天帧帝的行踪才敢如此无所顾忌的,此时的天帧帝应该刚刚下朝。
淑妃心下明白,也没有多迟疑便同宁洛一起朝出口而去。
苦笑二人仍旧是昏迷不醒,这迷药虽是低等了些,却是足以让他们睡上一日一夜的。
根本不需要宁洛相助,淑妃便轻易地躲过了深渊里那巨幅,这般高度相较内陵里的简直是天差地别,根本拦不住她。
上了断崖,马车已经静候着了,一辆很是低调而质朴的马车,看上去就是一般的人家,也不似赶远路的样子。
这里到西界并不远,快的话就一日的时间吧,待天帧帝发现了,他们早就入西界了!
车缓缓朝那留宿路人的村庄而去,然后,宁洛千算万算,却还是百密一疏,他并不知道,自己入东宫那日就被发现了。
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仍旧在背后。
断崖另一侧,一个黑衣人缓缓地走了出来,鹰一般犀利的双眸看着远去的马车,眸子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来。
一向跟随身旁的李公公并没有跟来,似乎就单单天帧帝自己一人,这并不是他的风格。
很快,随从便出现了,亦是一身黑衣,却是凭空出现一般,就如同躲在这透明的空气了一样,随时都可凭空出现。
是个,忍者!
“追上去,只追不动。”天帧帝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得令人发寒。
“是。”那忍者重重应了一身,又是凭空消失,即便眼力再好,都看不清楚他只如何消失的。
天帧帝的视线依旧追着前方马车而去,毫无一丝情绪,毫无一丝波澜,然而,紧攥地的手却将他心中的一切情愫都暴露地一览无余。
是惊、是怒、是恨、亦不可否认地有一丝慌张。
方才,就这么一眼,就看了那么一眼,她就上了马车,依旧是当年的模样,没有多少变化,这个女人,这个占了他一辈子的女人,他也占了她一辈子。
她还想做什么呢?!
出来了也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