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最后一刻,他握住了郁岸的脖子,没有手套的阻隔,柔润指节压住郁岸呼吸的通道,让他痛苦不堪,却更能深刻地体会到昭然给予到他深处的“惩罚”。
过了好久,郁岸才停止颤抖,趴在昭然胸前喘气。
昭然摩挲他的后背,脊背上出了一层薄汗,黏到昭然掌心上,被皮肤吸收进去。
被抚摸着太舒服,郁岸眯起眼睛趴着,眼皮打架。
他拨弄拨弄昭然胸前的银色细链,舔一下,再吸一吸,把末端玩得鲜红起来。
昭然轻轻拎起他后颈:“你怎么还有力气捣乱呢。”
“好看,我的。”
窗外开始下雪了,鹅毛雪块被风吹到玻璃上,发出密集轻微的小声响,在窗棂上积攒一层雪,在流浪街头的小动物们难熬的雪夜,郁岸却有暖烘烘的胸膛可以睡,怪物也有小人可以抱,实在值得庆幸。
“乖乖,你有没有想过结婚啊。”
“嗯……七岁想过。长大就没想了。”郁岸困得说话都含糊。
“上学期间也没有喜欢过其他同类?”
“没有,不喜欢人,我怪性恋,手好看会加分。”
昭然耳朵尖一红,悄悄把没戴手套的左手递给他:“那今天牵着我睡,好不好啊。”
当然好了,这很方便。郁岸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有昭然自己觉得自己很坏很开心。
*
实习生假期终于结束,白天要上班去了。
郁岸拍灭闹钟,闭着眼睛顶着一头小炸毛去洗漱。
好困,睁开眼睛看不到昭然就更烦了。
昭然不在,大概在日出前就去公司了,这样可以避开阳光。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穿上纯黑兜帽背上单肩包出门。
纯黑兜帽借给小岸穿了一阵,在打斗中割破了不少地方,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无所谓,郁岸用脚带上门,插兜去坐地铁。
他学聪明了,知道抄隐秘小路走,免得再被盯上。
溜达到公司门口,几位站岗的黑衣保镖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在郁岸身后交头接耳偷笑。
“这小子完了,昭组长早上刚发过一通火,现在肯定没消气。”
“听说是因为实习生当街开枪被举报的事,鹰局派人过来问话,大老板赔了半天笑脸才给送走,叫昭组长过去好一顿批评。”
“早年以昭组长的脾气估计要把实习生骂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