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和一个姑娘好像走的挺近。”
李景荣问:“什么姑娘?您是否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我听别人说好像叫什么珍来着。”张彦说:“但是我知道,她也被你们的人给带走了,就是杀死刘启阳的那个女店员。”
“水珍。”林杨脱口而出。
“对对对,就是叫水珍。”张彦说。
林杨问李景荣:“关于水珍的家庭,有做过调查吗?”
李景荣说道:“我正愁没机会和您讲这个事呢,自上午甜品店的案件结束以后,我们原本想第一时间联系上她的家人,结果村子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家,她是镇上过来这里打工的,我们便到镇上去查,结果发现她的父母早已经离异,她的父亲从半年前开始就住在医院病房,由专门的人来照顾。”
林杨问:“那一天得花多少钱?”
李景荣说:“加上人工费,至少也得要两百块钱一天,一个月至少也得要六千块钱,这还都是她父亲病情稳定,且药物没有吃完的基本开销。最少每三个月就得买一次药和做一次复查,一次起码得要两千块钱。而她在甜品店打工,每个月就五千五百块钱,也没有其他副业,她否认自己出卖过身体赚钱,按理说,她支付不起父亲的住院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