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友薇赶紧辩解道:“我不是, 我没有!都是我自己做的!”
张少言哼笑了一声:“你什么水平我清楚。”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嘲笑我!”
“自信一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杜友薇抿了抿唇, 干瘪道, “好吧,我哥是稍微帮我指导了一下。”
“你哥?”张少言眉峰微动,“杜奕橙?他从国外回来了?”
杜友薇眼皮一跳:“你连这个都知道?”
张少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倒是明白了她这张卷子怎么会写得这么好:“既然都有你哥指导你了, 还要我做什么?”
“我也……”这么觉得。这句话杜友薇只说了前两个字,就在张少言锐利的目光中夭折。
“你也什么?”张少言看着她问。
杜友薇正色道:“我也觉得我哥多管闲事了。”
“阿嚏。”此时在公司里的杜奕橙,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张少言对杜友薇满意了:“以后卷子都不准拿回家写了, 就在这里当场写完。”
杜友薇:“……”
她错了, 她昨天就不该偷懒, 她不偷懒,今天也就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好在张少言还人性未泯,知道逼死她两个小时她也写不完:“每天两个小时的辅导, 写题一个半小时,能写多少写多少,剩下的半小时讲题。”
“好的, 张老师。”
“我让高野再给你准备一套书, 你在家的时候看。”
“……都听你的,张老师。”
事情圆满解决了,张少言把杜友薇做好的那张卷子撕了,重新拿了一张让她写。
杜友薇:“……”
不是,她哥就帮她讲了下题, 至于把卷子都撕了吗!他是有洁癖吗!
杜友薇只敢在心中咆哮,面上已经无比乖巧的拿起笔,开始写新卷子了。
两个小时的补习结束以后,杜友薇“刑满释放”。为了这个补习,她特地动用了买来以后再也没背过的双肩包。她一边往包里装东西,一边问又坐回办公桌的张少言:“对了,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罗邺的?”
张少言道:“我们公司上千号人,你觉得我每个都记得?”
“呃,他好像是个什么经理,职位还挺高的。”
张少言抬眸看她一眼,手上工作也跟着停了下来:“好像是有这个人,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