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秦宴风轻抚她的背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环抱的方式让沈满知能很明显地闻到他身上很浅淡的香味,是一种让人贪念的味道。
“唔……”
犬齿陷入皮肉,直至渗血,秦宴风将她往怀里按了几寸,任由她咬着,闷不吭声。
舌尖尝到血的滋味后,沈满知微微抬头,看着男人肩颈上留下的一圈血印。
她舔了舔唇,推开他,往后仰的时候甚至带了点笑意看着他。
“秦宴风,我很危险的。”
就算意识再强烈又怎么样,最终也会像困兽一样沉沦。
秦宴风直勾勾地看着她,弯腰的姿势太累,他索性将人像小孩儿般提溜抱起。
护着她腰身,贴在她耳边呢喃,“你要是喜欢,可以继续。”
沈满知圈着他脖颈的手微僵,又垂眸看着眼前的一圈牙印。
“何必呢。”
她难得在他怀里这么安分乖顺。
秦宴风偏过头亲了亲她,“我说了,你可以信我。”
沈满知不说话了,头偏向另外一侧枕在他肩上,任由秦宴风抱着她下楼,又乘坐电梯直达地下车库上了车。
她说要回京尾。
秦宴风看她一眼,打着方向盘掉头回去。
途中沈满知接了个电话,是温临的回电,大意是德尔森那边并没有实验体丢失或放出的任何消息。
沈满知听完后眉心紧蹙。
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有一种事态把握不住的失控感。
于是回去的路上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进门就想反手关门,被拉着手拦住,她才反应过来,秦宴风还跟着她。
她看着手腕上交缠的另一只手,冷淡地抬眼。
秦宴风并没有逾矩地踏进去,只是隔着一道门的距离拉着她的手。
“你……”
沈满知挑眉。
秦宴风放开她,“好好休息。”
她喉间发出很浅一声“嗯”。
“后天沈老夫人的宴请,一起去吗?”
沈满知眼神微闪,收回手摸房门里侧的灯开关,“不了。”
秦宴风等她进去,“啪嗒”一声关上房门,连带着将他一起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