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牌的制度。”
“此话怎讲?”司徒雅有些好奇地问道。
“只要一个月在此地花费了一千两银子,而且还存了五千两银子的都是牡丹牌,有了牡丹牌的客人们可以提前预约花魁,而且吃喝玩乐的屋子都是最好的,可以在这里玩最有趣的游戏,都是旁人想玩不能玩的,牡丹牌的人都可以去三楼,给打七折;湘竹牌却是花费了八百两,存了三千两的客人,这种客人可以去二楼包间,会给打八三折,酒水可以赠送,至于那荷叶牌,则需要消费三百两,存一千五百两,进来后是一楼的雅间,打九折。”但见王公子滔滔不绝地说着。
司徒雅抿了抿嘴唇,“莫非说没有牌子的,就要在大厅里面待着?”
“大厅里也是可以欣赏歌舞的。”王公子打了个哈哈。
欣赏歌舞?那可是多寒碜啊!旁人都有雅间,只有他们在大厅里,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司徒雅尴尬地笑着道:“不知道王公子是什么牌子?”
王公子立刻摆了摆手道:“惭愧,惭愧,当然是荷叶牌了。”言讫他还晃了晃腰间的玉牌,一副很是得意的神色。
凌熙玉指抚了抚下颔,目光微沉,深思,她发现这个牡丹牌、湘竹牌、荷叶牌居然也可以显摆身份,这个周燕果然是很有一点经济头脑。
一个古人能想到这个程度的确是不易的事情,当然她并不知道这周燕也是看过了开国皇后传奇的女子,向来擅长于各种模仿借鉴,也是举一反三的聪明女子。
看着王公子得意地进入了一楼的雅间,司徒雅摊开了手。
毕竟任何人都能瞧见大厅里坐着的人,若是贵族,如何不肯多花些银子坐在不错的地方?否则就是丢人现眼。
然而,更让他们无法忍受的是,但凡没有牌子的人,都要从侧门入内。
项周似笑非笑地问道:“司徒雅公子,莫非阁下这是准备从侧门带我们去大厅么?”
但见侧门前还守着几个彪形大汉,天气甚热,这些个大汉也不知是真的不知道炎热,个个披着皮夹,站在那里故作威风。
司徒雅挑眉道:“还真是没有意思,什么荷叶牌,一千五百两,本公子还是可以花得起的,”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我宁可给凌少捐助个一千五百两,而不是给旁人,丢人就丢人好了。”
凌熙淡淡道:“能让人提前预支,而且还觉着占了便宜,这真是很聪明很睿智的做法,只花销银子,却不预存银子,还是无法得到牌子,这个周燕显然是很懂得做生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