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如今发生的一件件事情也想必是天意,天子薨,天下乱,你们固然说的有自己的立场,但是你们难道没听到过项家开国皇帝说的那句遗言?”
“哪句遗言?”
“尔等难道连开国皇帝的遗言都不记得,这是数典忘祖?”
司徒丞相眼睛炯炯有神,也道:“开国皇帝说过,日后项家不论有多少子嗣,但是能成为皇帝的必须只能是开国皇后亲生的子嗣那一脉,哪怕有一日,就是那一脉没有男嗣了,也不可以让项家其他族人登基,只要把皇位禅让给有德之人居之即可,依然沿用以大雍朝国号,一来彰显开国皇帝对开国皇后的真情,二来希望大雍朝不会因为夺得皇储之位的事情,把江山断送在碌碌无为的子嗣手中。”
待到他话语一收,礼部侍郎大人也上前一步道:“我也非常赞同姬钰大人继承皇位,开国皇帝乃是有先见之明的明君,他的眼光绝非寻常世俗人所比,继承人的血脉固然重要,但是,也比不过江山的稳固来的重要,如今的大雍朝内忧外患,并非和平时日,也不是一个需要项家后人的地方,大雍朝的百姓则更需要一个能把大雍朝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给支撑起来的厉害人物。”
二人的话语掷地有声,令人心中突突一跳。
余下之人顿时沉默,有人张了张嘴,却是又说不出话来。
姬钰依然还是站在原地,眸子微垂,令人觉着此人的心思无法猜透。
司徒丞相道:“眼下大家还是各自说出自己的意见来,今日就定下继承人,我们大雍朝内忧外患,已经没有时间可以去等了。”
兵部尚书回答道:“不错,相较两个选择,我更希望姬钰公子能够登基上位,也不用担忧旁人说什么闲言碎语,一切都应该以大局为重。”
吏部尚书说道:“姬钰大人,在历朝历代的帝权争夺中,无不血腥,我们这些老臣们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不过是一些牺牲品,我也想恳请您继续留下来为大雍朝分忧,而不是心灰意懒,退居幕后,若是您转而支持项家其他族人的后人,若干年后继续遭遇兵临城下之事,想必我们大雍朝也已是无法承受一场兵乱,不若您亲自登基主持朝政,这才是大雍朝百姓之福。”
此时此刻,方才本来支持项家子弟的人此刻也在思忖。
浪打来,云生涛灭,他们这些人又何去何从?
在绝对弱势的情况开创新的格局,二者比较起来,当然是禅让之法更为有利,这也关系到了他们切身利益,大雍朝已经无法去经受一个三年或五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