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说话。
“呵,就郁西鸢那个贱人,她有本事跟您比吗?放心吧,进了这里,就没有人能活着出来,他们应该好好享受自己生命中看到的最后一场戏。”
这是一种非常油腻的声音,啥子都能听出来这话是为了讨好这个女人。
奈何那个女人没接受。
“郁杰,有空在这拍马屁还不如去做点正事。别忘了,若不是我,你都不可能活下来!爹爹最疼的人也是我,你算什么东西!”
那个被叫做阿香的女人说话一点余地都不留,这话说完之后,便响起了一阵鞋子用力踩踏地面的声音,越行越远,最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