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怎么也不能把自己的心栖在她的身上,否则,一旦沾上了,他就再也摆脱不了那醇香如酒般的罂粟的吸引。
黝黑瞳眸依旧还紧紧盯着浴桶中的女子,那不断抬起又落下的藕臂拉扯着他的心痒痒的,洛竹邪轻轻的解开衣襟,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膛,然后正欲从窗前站起来时,突然间两滴水滴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疼,确切的说,是很疼。
“啊……”他低叫,那疼痛让他狼狈的在窗前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出来吧。”女子婉转低鸣的声音送向他时,明明是数不尽的温柔,可是洛竹邪却只觉全身上下毛孔暗竖,仿佛有一把刀随时准备向他飞来,让他浑身都是不自在。
忸怩的站起来时,平平的胸前,一大片肌肤尽数送到女子的眸中。
花雨晴鄙夷的闪闪眼睛,轻扬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时,仿佛在欣赏一只笼中鸟一样,“啧啧,充其量就是一只不入流的鸭。”
鸭。
洛竹邪彻底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