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书院方是他们的用功所在,在二将心中自己的儿子能与世子一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刘桓行事也的确妥帖周全!
“燕王之子自是异于常人,非我等可以置评,如今二兄都能论子为了,慈却是还要登上数年了!”闻听严纲之言华雄微微点头可子义却是心中一凛,严仲甫对燕王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可此时言语却是有些过了,这当与他的性格有关,但所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性格沉稳的子义在此处的细腻显然要胜过严、华二人,当下先是出言提点再以笑言带过,并不会损及严纲的颜面,在他而言也只能做到如此!
“我与严兄算是半生戎马,如今看家中小子却难子承父业,唯有太史将军的公子颇有此望了!”华雄与严纲虽是性情粗犷却绝非不明事理之人,太史慈此言一处其用意二人便大约知晓,燕王是绝不会在此事之上有何计较的,可……,华雄随即出言岔开了话题,如今他们都是身为人父,一处谈论儿女乃是常有之事,太史慈之正室便是如今乌桓大头领呼延硕之妹呼延小朵,燕王亦是以妹视之,其在五年之前为子义诞下一子名为太史亨,华雄与严纲俱是见过的。
正说话间刘毅已是带着刘信负手而回,此乃军中,即使是在父亲的身后刘信还是表现的中规中矩,三人见此也立刻迎了上去,其中以太史慈的职级最高,自然先由子义出言:“许久未见燕王一展身手,如今观之却是雄风更甚,二公子此战能够如此,极为不易了!”子义倒是不吝对刘信的赞赏之辞,而严纲华雄亦是点头称是。
“三位将军皆乃孤之得力臂助,又是为武之人,信儿天分固然不差,可得知容易便易失之苦功,子义仲甫子威皆乃信儿叔辈,平日还要对其严加督导才是!”刘毅闻言正色道,从其言语之中便能看出他对眼前三将的看重,借刘信更能让三将心中知晓燕王的心思。
三人闻言自然连声称是,其后便请燕王入帅帐而坐,北平军与辽东军乃同时编成,内中自也不会少了刘毅的老部下,席间朗生问起子义刘信的弓马之术,太史慈也是俱实相告,刘毅的武勇天下皆知,可他的弓术亦与武勇一般出名,但刘信显然没有收到父亲的这个遗传,跟随太史慈习箭亦是进境极快,此处当可让朗生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