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直接被挂掉,我搓了把脸颊无奈的摇了摇脑袋,看来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自从头一次在烧烤广场碰上以后,江静雅估计已经从心里给我挂上了“混子”的牌匾。
见我满面出肉,钱龙递给我一支烟问:“谁呀?”
我拍了拍后脑勺喃喃:“老王的住院费又告罄了。”
就在这时候,拆迁房的方向再次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喧嚣声。
李俊峰再次带着人往里冲,整整一天,他冲了不下六七次,每回都以失败告终,屋里那帮老人特别有手段,只要外面的人一往里扎堆,他们马上往地上躺,还有专门人拍照片、录视频,嚷嚷殴打老人和小孩。
钱龙耸了耸鼻子说:屌用没有,那帮老头老太太早就活成人精了。
说话的功夫,刘洋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朝着我们喘气说:“皇上,郎飞,你们有法子不?我舅怒了,他说不管谁只要能拆掉这间破房,他个人奖励十万块。”
我和钱龙、卢波波瞬间全都蹿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问:“多少?”刘洋伸出两只手掌,表情认真的说:“十万,我舅说了,这钱宁肯给咱们,也绝不会便宜那帮钉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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