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五十二度的二锅头。”
杨晨皱着眉头低吼:“你他妈疯啦!不要命了?”
“别墨迹!波波你去!”我瞪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方舟浅笑说:“方哥,您想要的这个乐子我能给。”
几分钟后,卢波波颤抖的将两瓶“二锅头”放在桌上。
我直接拧开瓶口,冲着方舟轻问:“哥,你上次看到那哥们是不是像我这么喝的?”
说着话,我将瓶口对准嘴巴,扬脖就倒,烈酒入喉,一股子炽热的感觉直冲我脑袋,苦辣的酒精刺激的我差点吐出来,我硬撑着竭力往下狠咽。
可能因为倒的太快,不少酒精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流,凉凉的,跟眼泪打在皮肤上的感觉一模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一瓶一斤装的白酒灌进嘴里的,反正一瓶酒喝罢,我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看对面的陆国康和方舟都是重影,必须要靠扶着桌边才能站稳。
我使劲抹擦一把脸颊,摇摇欲坠的望着他傻笑:“方哥,你看我这个乐子行不?”
“勉勉强强,只能算凑合。”方舟巍然不动的点点脑袋。
我抽吸两下鼻子,抓起第二瓶二锅头拧开口浅笑:“能乐就好,那我再给您整一瓶哈。”
“你他妈不要命了!”杨晨跑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瓶,冲着方舟低吼:“方哥,这瓶我来行不?他从小就白酒过敏,再喝下去,肯定得死,我求你了!”
陆国康的眉头倒竖,语气略微加重:“方哥!”
方舟“哈哈”一笑,将玉牌重新挂在脖子上,拍拍手说:“你们这帮孩子呀,是真不经开玩笑,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不至于较真,不就想让我帮忙安排一个小兄弟嘛,这个忙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