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刘洋扯淡,那小子不上道,今晚上刚听说你被绑了,就张罗着要报警,一点不在意你死活。”
我胡乱抹了一把脸说:“他就是胆小,平常爱吹个牛逼,别跟他一样。”
钱龙边开车边透过后视镜狐疑的打量我:“你真不知道被人谁绑的?”
我了解他的脾气,你好好说他肯定抓歪理,干脆怼了他一句:“要不我就地给你发个毒誓?”
钱龙立马消停,嘬嘬嘴巴嘟囔:“操,别鸡八跟吃枪药似的,逮谁怼谁,老子不是关心你嘛,你要不是我儿子,死街上都没人搭理。”
我一巴掌掴在他后脑勺骂:“滚你大爷的!”
杨晨贱不溜秋的占便宜:“关我啥事,你俩骂归骂,别掺和我昂。”
“磕他!”
“波波,替我扇他俩小嘴巴子。”
我们几个顿时笑闹在一块,从小到大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谁受到委屈,其他俩人肯定会玩命的逗,没一会儿就屁事都没了,不同的是现在加入了卢波波这个傻棒槌。
没多会儿回到雪糕厂,刚一下车,我的嘴巴顿时就长大了。
总共五六天没过来,雪糕厂完全大变样,栅栏式的大铁门被拆掉,外墙被涂成了浅蓝色,让人瞅着就有点小清新的感觉,门口的空地上,整整齐齐摆了三十多张木桌木椅,头顶上还闪着满天星似的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