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刚才被他抱着做了那事儿的是自己,他还比自己要脸红些,这脸红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轻些。
约莫……
以后行那事儿之后?
不是个纯情小青年的林真一想就想到那儿了,突然,他想起自己顾凛和自己的默契,转着眼睛看向他。
果然,他刚才想的东西被顾凛知道了,本来只是浅浅一层红的脸和脖子彻底被染成了更深的红色,跟他做的番茄色的口红一样。
软筋散的药效只能以喝水代谢的方式排出体外,顾凛让邵英拿了新的茶水进来,喂给林真,然后等林真用眼神示意的时候再用刚才的姿势让林真做那事。
三五次之后,林真身体里的药效没了大半,不仅能说短一点的句子,手脚还能动弹了。
他望着顾凛,问:“你怎么来东阳郡了?”
顾凛道:“耕种已结束,你久未回州府,我便来了。”
“还好你来了。”林真现在想起县令的妾室做的事儿,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母亲怎么能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仗着自己对孩子不设防,让孩子把沾了药的糖拿给自己。
当时那孩子的情况看着可不妙,要是因为那愚蠢的母亲而出了什么事,难免有些可怜和可惜。
“对了,袭击我的人的来历查清楚了吗?”
“是一伙四处流窜作案的人贩,在林叔你带着货抵达东阳郡时就起了心思,已经在东阳郡等了十一日。”
还以为是冲着自己银子来的林真皱眉:“人贩?”
“是,一共二十七人,全都料理妥当,衙役正在核查被她们拐带到此处的女娘和哥儿的住处,尽快将人送回。”
要说林真最不耻的,就是人贩子这类恶人,以比自己弱小的女娘和哥儿为赚钱的筹码,完完全全把自己的利益凌驾于弱小者痛苦和血泪上。
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
院子的另一处,原先的陈姨娘,现在的阶下囚的住所,东阳郡县令听着衙役给自己禀报的消息,知州大人亲自出马,将二十一名人贩一网打尽,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女娘和哥儿送回家。
觉着自己这县令之位怕是做到了头的汪泽有气无力地道:“就按照大人吩咐的,先把那些女娘和哥儿安顿到县衙里,一一送回乡。”
“是。”
汪泽挥挥手,望着躺在床上的自己最小的儿子,想到刚才大夫说的话,性命无虞,但日后会犯和今日一样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