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寒川道:“一为报仇,二为求财。”
季平心满意足,道:“你的机密事,我今天便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以后绝口不提,也会暗中助你报仇。至于金钱,我可以许诺你,必定如你所愿。周秉同是你心头之恨,是我绊脚之石,你我二人,殊归同途,合力除之。”
苏寒川阴森森地一笑,道:“大人如此厚爱,为表诚意,小人愿意潜身周秉同身侧,帮大人夺取湛卢剑。”
季平连道:“妙计,妙计!”两人一拍即合。
第二日,苏寒川等几人奔赴潇湘,赶上周秉同,夺得湛卢剑,放舟下游,抵达江州。苏寒川坐在船中,心中盘算即将抵达京城,自己放给季平的消息也没有得到回复,而这一程苏寒川心思急迫,小心翼翼,恐怕就要前功尽弃,忽听到船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船上的可是周大人?”
苏寒川手指微微颤抖,掀起帘子,见岸上正是季平,另一人似乎也在京城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苏寒川佯装不认识季平,抱拳道:“两位是?”
季平朗声道:“我是朝廷特使季平。这位是九江帮帮主章逸声。”
周秉同在船舱里听到这一声,手里的碗没有端稳,“哗啦”一声扣在怀里,继而掉在地上。周秉同也顾不得擦干衣襟,起身出来,急切地道:“季大人,你好。你不是应该前往昆仑山吗?难道你已经救出我的孩儿?”
季平并不知道这等事情,道:“什么昆仑山?什么孩儿?”
周秉同如同五雷轰顶,虽然他料定别人定不会出力,但是却没想到季平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他一手扶住船舱,问道:“叶大人没有通知你吗?”
周秉同一人可使鸳鸯双刀,阴阳互补。苏寒川虽然身负皖山绝命掌,但也颇为忌惮,见周秉同对自己儿子如此关怀,心想不如激他一下,让他心理崩溃,自己也好动手,于是站在一旁,道:“刚才季大人说孩子已经被那道士杀了,割下头颅,掏出心肺,挂在昆仑的山门外边,都晒成干了。”
周秉同一手抓住苏寒川的衣领,双目如同要崩裂出血,颤巍巍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季平见了周秉同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内暗喜,道:“割下头颅,掏出心肺,挂在昆仑山门外边,都晒成干了。”
周秉同手抖得如同筛糠,大叫一声。季平被他一声大吼吓了一跳,而苏寒川却冷眼盯住周秉同,两只眼睛像是要瞪出眼眶,他那骷髅一般的蜡黄脸面,毫无畏惧,毫无同情,他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