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咬着一块腊肉,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搞恶性竞争的是你不?”
庄洲不动声色地反问他,“你说呢?”
凌冬至讨好地往他碟子里夹了一块鸭子肉,“那当然不是了。我可相信你了。”
庄洲拿他没办法,“那你又是怎么认识他俩的?”
“我呀,”凌冬至垂下眼睑,用筷子在一堆萝卜干里翻找腊肉,一边语气淡淡地解释说:“大学那会儿我和郑辞是同学。我们俩关系不错,然后涂小北就像今天这样似的,没少跟我找事儿。挺不痛快的。后来他俩就出国了。”
庄洲很敏锐地抓到了问题的关键,“郑辞追过你?”
凌冬至抬起头与他对视,眼神中略有些自嘲,“这件事儿你要说追,还不如说我被耍了。”
庄洲挑眉,“什么意思?”
凌冬至轻轻吁了口气,“一个人跟你表白,然后没过几天就说对不起啊我们不能在一起啊我要出国啊……你会怎么想?”
庄洲的眉头皱了起来,“姓郑的就是这么干的?”
凌冬至点点头,“最要命的就是涂小北,他不光会耍泼还会告状,他有个哥哥你知道吧?这人弄一帮子地痞跑学校来找茬,还把我的画室给砸了。当时……反正闹得影响挺坏的,你知道么,就因为这个,我差点儿没毕业。”
庄洲的眼神有点发沉,语气却满是不屑,“这还真是涂盛北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凌冬至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