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深意,“长公主府伙食好,养个几年就行了。”
扶云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三人回到府中后,扶云第一时间去找了牧与之,将季听招驸马的事告知了他,牧与之很快便来寻了季听。
“就知道你会来问。”季听斜了他一眼。
牧与之蹙眉:“皇上为何突然为殿下赐婚?”
“不知道,”季听一脸单纯,“今日突然提起了,也不知他是何打算,我怕他选的驸马是眼线,便提出自己选夫的要求。”
“可若是不能亲自安排,为何还要为殿下赐婚?”牧与之又问。
季听镇定的别开脸,不肯与他对视:“那就不知道了,总之现在就是我要亲自选个人,然后皇上会为我们赐婚。”
“殿下,听扶云说你不会选申屠川,而是要从权贵子弟中选,还叫褚宴去做适龄子弟的名册,”牧与之绕到她面前,若有所思的和她对视,“殿下如此费心,不会只是障眼法吧?”
“你觉得我在敷衍你们?”季听好笑的看向他。
牧与之没有说话,但答案显而易见。
季听默了片刻:“这样,待确定了驸马的人选,我写折子时你就在一侧看着,然后由褚宴护送扶云送去宫里,完全不给我做手脚的机会如何?”
“若这般防着殿下,殿下未免太委屈了些。”牧与之缓缓道。
季听扬起唇角,正要开口,就听到他补充一句:“但驸马人选关乎殿下的日后,所以保险起见殿下还是委屈两日吧。”
季听:“……”禽兽。
不管怎么说,牧与之这关也算是过了,整个长公主府都开始齐心筛选合适的人选,由于动静闹得太大,消息渐渐泄露出去,很快闹得满城皆知,街头巷尾都在说这件事,无不好奇长公主为何放着风月楼的申屠川不管,却要同别的男人议亲。
“还能为什么,长公主被伤了心,不愿再和申屠川纠缠了呗。”
“胡说,当初张家小姐跟殿下争申屠川,申屠川可是掏出了全部家当帮殿下的,摆明了对殿下有心,怎么可能会舍得伤长公主。”
“不管怎么样,申屠川如今迟迟不能赎身,都是因为当初把身家都给了殿下,殿下就算要成亲了,也该先帮申屠川摆脱贱籍才是。”
老鸨听着外头的议论,只觉汗都要下来了,急忙将窗子关上,扭头对申屠川强颜欢笑道:“天儿愈发热了,属下叫人送了冰鉴来,关了窗子凉得更快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