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被安排到了常富平家的堂屋里,里面已经坐了十几个人,都是村里的头面人物,袁顺坐在首席,其余的有常富平的叔叔大伯,李二狗着一身警服也在里面坐了。
“常青,你咋回事?村里爷们的事以后不能叫第二遍。不能摆谱,你叔我今天早早的就来了,就差你自己。”袁顺对常青说道,那口气像对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婿说话,威严里带着谆谆教诲。
“身体有点不舒服。”常青咕哝了一句。
酒宴开始,常青迷迷糊糊的没有兴致。先各自端了几杯,然后敬酒。最后就是划拳,冬天的天短,这场酒宴一直喝到天昏地黑。当然院子里的餐桌早就结束了,主桌上的客人不喝到天黑,不喝倒几个,主家是没有面子的。
常青本来想早早的走,但是今天几个人叫自己来,再提前回去,太不够意思了。好容易到了酒席结束。常富平摇摇晃晃的送了客人。却见村外过来一辆面包车,面包车上下来几个年轻人,一见常富平,拥抱的拥抱,捶打的捶打,原来是常富平以前的同学以及在外面一起打工的工友,有几个常青看着面熟,常富平的同学,以前肯定都在一个学校。有人认出了常青。拉住常青一块进屋。
常青又走不成了,常富平拉住常青,要他先陪一下客人,自己安排饭菜去了。堂屋里的酒桌刚收拾了。又继续上菜。这一次,常青被按在了主陪的位置。难怪,今天村里能够坐到桌面上的人物都醉了,就常青还算清醒一些。
常青一人陪他们七八个,很是吃力,酒精渐渐麻醉了神经,忘记了李灵芝和常富平在隔壁屋里和喜酒。喝的兴起。
隔壁新房里。在喝喜酒闹洞房,不断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闹洞房的多是年龄小一些的兄弟侄子,以及结过婚的嫂子婶子,会弄出不同的节目,作弄新娘新郎。不知道过了多久,闹洞房结束了,常富平和李灵芝出来了。
常青已经是醉眼迷离,常富平也是晕了,分别和几个来道喜的同学同事端酒碰酒。常青记得,常富平和李灵芝一起给他端了两大杯。
“祝你们新婚愉快,愉快,白头到到到 老。”常青说话已经舌头打转了。他看见她面色绯红,娇羞火辣,接过两杯酒,一一干了,酒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里,浑然不觉。然后一头栽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身下艮得难受,口干舌燥。睁开眼睛,是在一处灰暗的房间里,微弱的亮光里,依稀看见墙上大红的喜字,房间上面吊了顶,屋内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床上不知道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