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袁大豪骑自行车到镇上,去找一个镇里上班的亲戚,想去问问选举的事情,请他点拨一下,指点一下下一步怎么做更妥帖。路过一个村子,碰见了一个老相好,老相好的娘家是一个村的,那相好当闺女的时候就和袁大豪有一腿,老相好上前搭话,轻声说孩子的爹打工走了,等你。
一句等你,听得袁大豪心花怒放,到了镇上,和那个亲戚聊了一阵,亲戚如此这般的一说,袁大豪更加有了必胜的把握,于是推杯换盏,吆五喝六,喝得尽兴喝得热烈,酒毕,袁大豪晕晕乎乎的骑上自行车,一路清唱,行驶在春天的田野里,过了一片麦田,就到了相好的村子,村子里已经没有了人影,袁大豪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相好家的院墙外,找了一个草垛,把自行车藏进去,就打开相好家的栅栏门。
见屋里的灯已经灭了,袁大豪想这个娘们,这么早就睡了?不会,今天下午说的好好的,她在等着。大概是哄小孩睡觉的吧。于是轻轻的来到窗户前,敲了几下窗户。
屋里没有动静,袁大豪心想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帮帮帮”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很是响亮。
“谁呀?”屋里的终于有了声音。
“是我呀,霞,我是袁大豪啊。”袁大豪轻声说道,霞就是袁大豪的相好。
“你是哪里的袁大豪,是装赖种的吧?”屋里的女人骂道。袁大豪心里纳闷,明明今天下午说好的要来,你怎么装腔作势的说我装赖种,不是你让我来装赖种的吗?
“我真的是袁大豪啊?你听不出声音了?”袁大豪心里有点疑惑,但是酒精上头,欲火攻心,一心只想尽快见到心肝宝贝,哪里会像那么多?
“你不是袁大豪,袁大豪我认识,你是冒充他装赖的。你要是袁大豪,就把手伸进来让我摸摸。看是不是袁大豪,我认得袁大豪的手。”屋里女子说道。
袁大豪心里想,自己喝了七八两酒,春天风沙大,干燥缺水,自己又欲火攻心,嗓子有点沙哑,这个娘们真的听不出自己声音了?还是给自己玩什么新花样?于是就毫不犹豫的把手透过窗棂伸了进去。窗棂是几根钢筋,上面蒙上了塑料布,塑料布年久日晒,破了几个洞。
袁大豪刚把胳膊伸进去,就觉得上面猛地缠上了一道绳子,待想缩回来已经晚了,一道绳索牢牢的绑在了手腕上,这绳索绑的牢靠,农村人叫猪蹄扣,是赶集买猪娃时候捆猪的绑法,越挣越近。袁大豪一紧张,情急之中,把另一只手也审了进去,想解开手上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