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汉斜楞一眼常青,说到:“人家是村主任,能人,会来事,这几年赚了钱。在村里就更牛逼了,咋了,你问这干啥?你爹对袁顺比谁都清楚,你爹和袁顺年轻的时候一起去西山给人家打石头,淌石灰,拉脚。要说袁顺的为人,你爹最清楚,你回去问他就得了。”袁老汉狡黠的笑笑说。
“不敢问,一问就骂我,要么骂袁顺。”常青又递给老汉一支烟说。
“你爹是脾气好的,只是背后骂他。换了别人,估计袁顺几早就在村子里待不下去了。”
“到底咋回事?大爷,我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上一辈的恩怨我不会计较,更不会早袁顺去寻仇。你就给我讲一讲,我劝一劝两个人,说不定以后就会和解的。”常青说。
“你爹死也不会和袁顺和解的,年龄都大了,不应该再计较以前的事了,更不应该把以前的事带给你们小一辈。我知道你出息,会处理事,就告诉你也行,不过你不要给你爹给袁顺说是我说的,我也是听说,没有眼见。说的不一定真实。你听听就可以了。不要去打听,不要去追究。”
“我知道。”
“袁顺是不是想招你做女婿?”老汉忽然的说。
“没有影的事。”常青辩解,看来村里人都议论袁顺要把袁依萍嫁给自己的事了,平时不爱议论别人的老汉都知道了这事,估计全村人都知道了。
“我说了,不要影响你和袁顺家闺女的事,要不我老头子就犯了规矩,回家你大娘知道了,会骂我一年的。”老汉絮絮叨叨。
“不会,不会。不管以前的事。以后爷们相处好就行了。”常青说道,大小老汉的顾虑。
老汉抬头往远处看看,想努力在脑海里挤压曾经的记忆,曾经的酸涩。常青连忙递烟,用防风打火机点上。
“那时候你爹和袁顺都是二十郎当岁,估计没有你现在大哩。村子里地少人多,几乎年年发水,分的粮食不够半年吃。你爹和袁顺听说西山打石头挣钱,还能给家里省下一个人的口粮,就结伴到了西山,除了打石头,还往咱们这里拉石灰、拉煤。那时候条件艰苦啊,一架子车煤,几千斤,运到咱们这里要一个多星期,路上带着馒头,到了最后两天,馒头就长了长毛,路上讨碗热水,泡一泡继续吃。好在你爹他们都年轻,能吃苦。”
老汉说的事,常青以前听说过。那时候好多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要是这样,两个人应该关系很好啊?”常青说道。
“你听我给你往下说。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