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也略知一二。叶烁本有杀了苗老汉一了百了的心,但却实在找不到好的由头。汉王匆匆离去,定会再找杨士奇和苗家祖孙的麻烦,如此借剑杀人,倒是省了自己的心。
叶烁为自己在官场多年所习的种种坐岸关火、明哲保身的手段洋洋自得。叶烁心中忽然又想起来那句话:“遁地而去,湛卢不知所踪。”叶烁为自己心中的怀疑有些忧虑,只得叫了苏寒川和颜雪鹰进来。
叶烁道:“苏寒川,你与那白牛乘客交过两次手,那人什么样貌?多大年岁?”
苏寒川思索一下,道:“那人应该是不到三十岁,样子细眉大眼,倒是挺英俊的。”
叶烁心里盘算一下,似乎又不大对,又问道:“你说那人会武功?”
苏寒川道:“似乎是昆仑剑法,和当年的飞灵子使出来十分相似。”
叶烁心想短短六年,还不足以练成昆仑的绝世武功,也许是自己多虑了,但还是传令道:“这把剑是把假的湛卢剑,不过那个持剑的人,应该和湛卢剑有不解之缘。你们二人即刻去搜捕,大街小巷都不要放过,仔细地找,找到了他的行踪即刻上报,待我亲自去会会他。”
两人领命而去,叶烁一人坐在堂上,看着门外暗沉沉的天地,神思倦怠。叶烁道:“来多久了?既然来了,干嘛要鬼鬼祟祟的?”
叶烁早就听出来屋顶之上细细的呼吸声,只是一直没有点破。此刻说出这话,却见那人依然不肯现身,屋顶瓦上悉悉簌簌,只得一拍桌子,桌上的那把宝剑向上弹起,“嗖——”地一声直接飞到屋瓦开孔处,空气中有剑刃刺破的血腥味瞬间散开。
那把剑便又垂直飞下,扎在桌上。只听“嗒嗒”两声,叶烁却看见是一条蛇被斩成两截,从屋顶掉了下来。叶烁抬头看去,却早没有人影了。
盘流苏一直屏气凝神伏倒在屋瓦上,当她被叶烁叫破之时,早料到叶烁武功太高,自忖不是对手,急中生智,留了一条蛇在屋顶,自己早使出轻功飞出院外。
盘流苏也在寻找水穷居士的下落,她凭借女人的直觉,水穷居士背后定会有其他的秘密。盘流苏暗中寻找了一天,并无所获,只得又往城南去花钱买通丐帮柴阜荣的消息。
柴阜荣依然闭着双目,好像这天下事,只要闭眼不瞧,就与自己无关一般。柴阜荣掂量掂量手里的银子,道:“北城漱玉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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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漱玉坊,这个曾经因为一个歌女而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