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烧着火炉,兀自在打铁。云季牧见他们三人过来,这才放下手中的铁器,擦擦汗,走进屋子,道:“你么三人怎么一齐过来,是有什么事?”
云篆道:“爹,当年紫毫哥哥当年是如何受的伤,是如何中的毒。”
云季牧有些诧异,道:“受伤?中毒?你们说得是什么事?”
云篆便一五一十地道出青螺刚才所说,云季牧听罢,道:“你说紫毫这些年缠绵病榻,乃是中了毒,百草阎罗毒?”
青螺道:“小女几可断定。”
云季牧长叹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样厉害的毒,竟然是中了毒。可没有一个大夫说他是中了毒。”
云篆道:“爹,到底是什么事?紫毫哥哥当年就已经名列笔墨纸砚之首了,他的武功是极高的,如何会遭了毒手。”
云季牧道:“都是陈年旧事了,紫毫被一个高手所伤,一路逃命回来的。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谁又能记得清楚呢。你们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我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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