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的真心话,从前她还有水离可以倾诉,此一刻不知为什么,当她看到暮莲宇极时,一份亲切感竟然让她脱口而出。
可是,说出口的刹那,芸若就惊住了,以暮莲宇极的精明,他一定能听到她话中的弦外之音。
果然,暮莲宇极追问而来,“芸夕,为什么你要有负罪感?”他抓住了那三个字,她被子下已隆起的小腹让暮莲宇极不由得产生了些许联想,只是,这关系着一个女子的名节问题,他真的不能随意问出口。
芸若慌了,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捂着嘴,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父皇,是芸夕的错,芸夕错了。”说了一半,又是泣不成声。
“什么错了?”暮莲宇极追问,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凝语成咽,心思百转间,两个男人的身影一一的浮现在心头,于是,芸若还是矛盾的选择了不说,“父皇,容我想想,想通了我就会告诉你。”或许她真的应该把孩子的事和盘脱出,只是这样,暮莲澈会难看,而自己此生的命运更加难以捉摸。
门外,传来了周敬海尖细的声音,“皇上,乌涂国王子前来贺寿了。”他催着暮莲宇极离开,这么重要的一日,暮莲宇极一直把自己关在芸若的房里那会冷落了多少贵人呀。
芸若心一松,终于摆脱了此时的困境,周敬海的话为她解了围,也罢,就让皇上忙过这一个白天,然后她也就有了决定的说辞,或者是道出关于孩子的实情来解脱所有的结,或者是选了一个心中的太子左右暮莲宇极。
她只有两个时辰可想了,下午的戏台外她必须要给淑妃一个答案。
时间,在这一刻过得是那般的快,快到让她难捱了。
暮莲宇极匆匆走了,芸若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或许她该找水离讨论一下,也给自己一个最好的抉择,思及此,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下地时,德妃已推门而入,看到她要起床,急忙劝住,“芸夕,不可,太医说你的身子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今天还是少走动的好,太医说连下午去戏台的的事也免了,只让你好好的静养。”
“真的么?”这似乎是好事,又为她拖延了时间,太医的话,相信淑妃也无话可说吧。
“是的,澈儿也去忙了,宫里来的客人太多,他总要打个招呼的,晚上我让澈儿亲自携你入宴席,这样就再也不会有问题了。”
“多谢母妃安排。”芸若虚弱一笑,要是时间可以在这一刻停止不动多好,她也就不用去参加晚上的晚宴了。
“芸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