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晋升为左前锋了,如今在比丘军里可谓风生水起。而我,却还是个无名小卒。所以我在想,也许我也应该学学老万,故意犯个错,看看能不能有些什么转机。”
迟勋听到这话,差点没被气笑出来,他严肃地对张一说道:“万飞犯了错,大人念在他是初犯,只是略施薄惩。但若是你,那可就不只是一百军棍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啊?”张一惊愕地合不拢嘴,不解地问道:“这……这怎么能如此偏心呢?我几时得罪过大人?”
迟勋细致地分析着:“万飞未听军令,是因他出身江湖,对军令一知半解,况且又是初犯。大人给他一百军棍的惩处,意在强调军纪森严,警示众人,你若再违抗军令,那就是明知故犯,惩处自会翻倍,大人绝不姑息。”
接着他语气一转,补充道:“大人赐予老万左前锋一职,你眼下暂无官职,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摇头一笑,语气中透露出轻松与豁达:“我眼下也无官职在身,与你一般。大人如今统领西关各城,空缺的职位多如牛毛,只要咱们勤勉踏实,晋升机会自然少不了。”
听迟勋一番话,张一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迟勋环顾四周,见无人打扰,便压低声音,郑重其事地对张一说道:“官职固然重要,但洪兴社才是我们真正的归属,若有机会,务必加入!”
虽然迟勋归附比丘军不久,但他已洞悉了段天扬的势力根基——那便是洪兴社。
诸如卢镜缘、萧方等人,虽没有显赫的官职,但他们在段天扬的势力中无疑占据着核心地位。
原因十分明了,他们都是洪兴社中的要员,或为堂主,或为副堂主,手握实权。
张一在一旁聆听,频频点头,并回应说:“好,我记住了。”
待众人相继离开营帐,段天扬站立起来,缓步走向那张描绘着天护城的地图,仔细地审视了起来。
此刻,易水柔也未离去,她轻步走到段天扬身边,低头凝视着铺在桌上的地图。
不久,她心中的好奇终于按捺不住,问道:“这张地图有什么好看的?”
段天扬侧目一望易水柔,淡然一笑,却并未多言。
当晚十点,段天扬换上一袭黑色衣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比丘军的大本营。
他没有骑乘战马,而是独自一人向天护城东郊疾奔而去。
在天护城东门外,大约五里之遥,有一片茂密的林地。
当段天扬行至林边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