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望了望江淇文身后的表,“江哥这么猛,就五分钟?”
“什么?”
“那个小姐姐回来路程只用半小时。是谁五分钟之后迫不得已要去试衣服?”柳生不怀好意地笑了,“是你,不是我。”
这小妮子,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好啊,算计我。”江淇文掐他的脸,“我说你这么主动,掐着点儿呢?”
得逞的柳生咯咯笑得很甜。
“就地正法不行,”江淇文说着就拽他的裤腰,“单方面把你办了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刚刚不是也挺入戏的?我看看——”
柳生脸色一变,预感自己要玩脱儿,赶紧剧烈挣扎。
两人打闹一团。
最后还是柳生大喊说马上集合了你这样怎么出门,江淇文终于冷静下来,和柳生一起面对现实。
最后,柳生开始愣神,江淇文则垮着个脸——两人并排坐在地上,一起望着钟表,等待某项过热系统冷却。
“说点……凉快的。”江淇文说。
“全球气温变暖,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北极熊失去了它们的家园……”
“还有吗?”不够冷。
“一食堂的阿姨手起刀落,西瓜被切成大块。然后放进破壁机,和冰块一起打碎……一大杯西瓜刨冰就这样做好了。”
“……还有吗?”好像还是不够冷。
柳生想了想。
“我讨厌你。我们只是炮友。那么久的性向哪能突然间一下子就变,就算了变了万一哪天又变回去……”
江淇文猛然转头。
“……”江淇文泫然欲泣,“可以了。这个太冷了。”
柳生看见他的表情,一下笑出了声。接着把委屈巴巴的江淇文揽在自己怀里,摸了摸他的头。
他感受着江淇文的温度,坦然地想:
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会变成你写的第一头挂念你温度的鹿,永远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