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剥白糖给水清,你自己的咖啡还没加糖吧。”
“我自己加,你们……喝你们……的吧。”我马上出卒一步一小心的走着。
“你就是水清孩子的父亲?”气氛更加冷凝。
“是。”天易没有辩驳。
“你们现在结婚了?”
……
“没。”我小小声地应道,终是无可逃遁。
“那么,杨先生,我可不可以同水清先走一步,我有些事情要跟她谈。”
“水清,你自己决定吧……”。
“我只想跟儿子呆一会儿,我已经一年半没有见过他了。”思念与牵挂的心酸顷刻间涌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
“那我告辞了,水清,改天我们再联络吧。”他似乎理解了此时我作为母亲的心,也解了我彼时的尴尬。
两个男人再握了握手,我眸中的泪水挡住了视线,我希望他们可以友好的相处,而不是彼此的敌人。
陆枫走了。
棋局散了,一席的棋子散乱了每个人的心。
轻啐了一口咖啡。
“下午把凯文交给我带,可以吗?”
“可以。”
我忙放下咖啡起身便走。天易也拿了外套跟过来。
疾走间,他突然扯了我的手臂,转眼我的背已靠在他的怀里。鼻息间是男人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不是星期天,又是正午,公园里的人稀稀落落的,古老的榕树低垂着枝条。
他强有力的臂膀忽地一百八十度的扳转了我的身体,眸子对上了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刚毅的唇渐趋渐近,红唇与红唇一起起舞,我迷失在他眼角淡淡的怜惜中,两只“蛇”恣意的纠缠,疯狂的撩拨,自由的欢唱……
火焰在身体里游走,不停地摆舞,我喘息着……
铃……铃铃……
铃声惊醒了我。
猛推开了他,大口的吸气,火焰慢慢开始熄灭。
他不耐的接起电话,似乎秘书在提醒他下午的一个重要会议。
“水清,凯文就交给你了,晚上我去接他。你住哪里?电话多少?”他急切地问。
……
“怎么?你还不想让我知道你住在哪里?”
“晚上,我会送凯文到别墅。”
“我搬家了,你找不到。”
“那我送他到公寓,公寓应该还在吧?”他总不会把我们从前的窝也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