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现在我只是薛府的一名家奴。”
“家奴?!”程务挺震惊不已,看那样子下巴都像要掉到了地上。
“是的,家奴。”吴铭淡然道,“公子的先明府君薛驸马和城阳公主仍然在世之时,我就投靠了薛府。直到今日。”
“那算起来至少有十年了……”程务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点了点头,“真是想不到,还能在这里再见到你!”
薛绍顿时好奇心大起,“吴铭,你与恶来将军曾有一段什么样的渊源呢?”
“仅有一面之缘。”吴铭答道。
薛绍皱了皱眉头,或许吴铭不大想提以前的事情。
“的确,我们二人之间没有什么渊源。只不过他当年在西域的名头实在太响,让我如雷贯耳至今难以忘怀啊!”程务挺也如此答道。
吴铭仍是非常淡然,笑了一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那些都只是过眼云烟而已。”
“不愧是得道高人,胸怀如海啊!”程务挺很是感慨甚至有些肃然起敬,主动对吴铭抱拳一拜,“今日,幸会了!”
一旁的郭元振和在刀旅的人无不惊愕——程务挺可是黑沙城十万唐军的主帅,吴铭只是一个连品衔都没有的书令使,程务挺居然主动拜他?
更不可思议的,吴铭只是微笑的回了一礼,非但没有半分惶恐还非常坦然的接受了!
这太夸张了!——连薛绍都如此认为,哪怕是我,也不可能在程务挺面前如此托大啊!
“不打扰诸位休息,我先告辞了。”程务挺说罢就走了。
薛绍深看了吴铭两眼,一时兴起追了出去。
吴铭只是淡然一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又躺了回去。
剩下郭元振等人在一旁错愕不已,呆若木鸡。
薛绍追上了程务挺,直截了当的问吴铭究竟有哪些事迹,能让你都这样的惊叹?
程务挺挺惊讶,“他是你的家奴,你居然不知他的过去?”
薛绍摇了摇头,“他一直跟随我大哥远在济州,最近才跟了我,我对他的过去当真是半点不了解。再加上他是先父的好友,名为家奴实同尊长。他不愿意主动提及,我也就不大方便反复追问了。”
“原来如此。”程务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说起来,此人真是一个传奇。如果不是造化弄人,他今时今日的成就与地位,绝对不在程某之下!”
“快快说来!”薛绍拉着程务挺就在一个草墩上坐了下来,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