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安看到哥哥,啕嚎大哭,用手用指甲不断扣着自己身上的皮肉,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江玉泽连忙捉住她的手,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把她搂在怀里,”没事,没事的……“
“不是你的错,是小哥的错,不应该睡得太熟了。”江玉泽忙不得安慰妹妹。
学院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半路上能搭其他村子的牛车,但更多的路需要靠双腿,确实挺累的,休息得比较早。
感受到妹妹的颤抖,“我把他舌头割了,他这辈子都不能再说话了,你想怎么折磨他都可以。”
“他毁了你清白,咱们也可以毁了他,毁了他的孽根,没人知道这件事,没人知道,你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什么事都没有。”
江元忠听着弟弟的话,浑身发凉,裆部尤其凉,也不觉得过分,那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二嫂,麻烦再端一碗药过来。”江玉泽神色疲倦对小钱氏说道。
这个时候,也轮不到小钱氏计较,家里已经够乱了,连忙重新端了药过来。
江玉泽哄着妹妹吃下药,江乐安在药力下昏昏欲睡过去了。
江良才带着家人来看父母,就感觉非常突然……
二弟来通知他的时候,江良才下意识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元忠的脸色立刻就不自然了,只是抹了一把脸,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
江良才:???
奇奇怪怪的!
南枝被姐姐牵着手,她感觉到姐姐很不安,天都冷了,她的手心还是潮湿一片。
姐姐在害怕吗?
姐姐害怕奶吗?
从房子修好之后,大丫就从来没有回老屋,说她胆小也好,她就是怕爷奶,两个人只要一板着脸,心肝都砰砰砰跳,整个人就怕得不行。
“爹,娘,怎么弄的,弄成这样?”江良才大惊失色,尤其是看到了父亲的嘴角都歪了,“赵叔怎么说?”
父亲看起来有点严重。
江玉泽一脸愧疚悔不当初,表情真真切切的,这一次,江家踩在钉子上,毫不在意的钉子上,却扎得非常疼,鲜血淋淋,痛彻心扉。
江良才得知弟弟因为不想读书,把爸妈气倒了,也忍不住可惜和生气,江家为了江玉泽读书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江玉泽现在要放弃了,就是把所有人的心血都糟蹋了。
江玉泽捂着脸,垂着头一言不发。
江元忠和小钱氏一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