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一是解决了圣林现金这个隐患,二是这个钱有个合理去处,三是就算狱政、狱侦再惦记,也不好意思拉下脸儿来,从穷人口里夺食。”
“想的这么周到,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才撺掇我去算计圣林的?”
“嘿嘿,你总算明白了,不过,这是最好的结局。”
王新竹得意地笑了笑。
“倒也是,只是我总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对圣林有些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他好吃好抽的,我们还得派两个警察天天给他当保镖伺候他。你我都没这待遇。”
“得了吧,那是给圣林当保镖?谁不知道那是看着圣林的。”
“我这不是找个借口吗,为咱们拿这钱的正当性寻找点理由。”
“其实看着也没用,圣林要是真想动手,别说两个,就是4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你没当过兵,你不知道特种兵的可怕。”
“老段,我也是正儿八经警校出来的,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四个打不过一个,太夸张了吧?”
“你那也叫训练?跟特种兵比起来,咱们那点三脚猫功夫,不过是幼儿园的游戏罢了。”
“圣林一直不认罪,还有脱逃史,身手了得。他家里不差钱儿。就凭算命这本事,挣钱也不是什么问题。人也很大方,看来不是个爱钱的人。
说他为了几十万去杀人,连我都不太相信。
不过,冤枉不冤枉的,咱也管不了。别在咱哥俩手里跑了就行。
昨天遇到玉棠公主,她还问起圣林,说要做好对圣林的包夹工作。
我的意思,圣林是给咱们挣钱,将来在考核、减刑上,咱也不会亏待他。不过,对他的包夹不能放松,还要加强。”
“我同意你的意见。叫辛明辉和王景山看紧点儿。不行的话,把汤文静也算上。”
“汤文静恐怕不太合适,一是进来时间短,二是俩人在看守所里一个号,现在又一个槽吃饭,关系太近。”
“叫莫道库物色两个人吧,他对犯人了解比咱们熟。王景山好像也是玉棠公主的耳目吧,没想到这老小子还是个双面间谍。”
“王景山对咱们也算是尽力,犯人想多弄点儿减刑材料,也可以理解。
玉棠公主的秉性像咱们赵狱,做事堂堂正正,没什么事儿,也不会故意找咱们的麻烦。王景山是她耳目的事儿,咱就装傻得了。”
“就听你的,下周例会上,就把爱心基金的事儿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