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
“唉!我又何尝不知道那是3000多万啊。你知不知道,一旦金志柏真的跑路了,市政厅就要对他的公司进行清算,到时候,要是发现了你也在那里放钱,怎么解释?我俩从哪里来那么多钱?你能说清楚吗?”
“这……。”
闵兰这回明白了。
“另外,从今往后,你给我老实点儿。不要再到处插手,接那个工程,这个工程的。钱够花就行了,有多少是多啊?”
“我接工程是靠我自己的本事。”
“靠你的本事?你就一个图书馆副馆长,还是我给你争取来的。你一个图书馆副馆长,能给人家办什么事儿啊,人家凭什么给你送钱送物的?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以为,给你的那些工程,都是白给的吗?给你送的,都是白送的吗?哪个过后不得我还人情?”
闵兰无语了。
其实,这里面的道理,她也不是不懂。只是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渐渐忘了这一层。许多时候,竟然真的在内心里,欺骗自己,以为是自己的本事了。
对于那些鞍前马后,口口声声叫自己闽姐的人,她也以为是发自内心的亲近了。
保姆准备好了早餐,常市长今天没有遵照养生专家教他的那样,细嚼慢咽,只是胡乱扒拉几口,连平时来接他上班的专车都没等,出门打了个出租,就去上班了。
按照往常的程序,每顿饭之后,闵兰都是要等着保姆收拾完,检查一下餐具洗刷的是否干净的。同时,还要顺便检查一下剩余的主副食材,是否跟消耗掉的相吻合,以防止保姆在其中做手脚。
由于急着赶去龙田德普公司,闵兰今天就把这些功课省略了。
这边闵兰刚刚出门不久,保姆就听得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个胖胖的家伙,就站在门口。
保姆认得他,前几天,就是他,来找过闵兰。
他跟闵兰谈话时,保姆偷偷地听到了,好像是要承接护城河改造工程的。
今天又来了,很可能,又是为那件事儿来的。
“请问闽姐在么?我昨天电话里跟她约好的。”
“啊,是关于护城河那件事儿吧?闽姐有点急事儿出去了,她交代过了,你那件事儿,她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到时候,我转告她就行了。”
“这个……。”
胖子有些犹豫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要是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