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作为补偿，此行也不算是浪费时间。
看着牧凡居高临下的淡漠眼神，脸色苍白，灵力萎靡的周穹心境崩塌，面如死灰。
周围围观的众弟子面色更是难看，如同生吃了蟑螂般恶心想吐，却只能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切！神气什么呢！东灵院就这？”
正准备进行入院测试的一个年轻人看见这一幕，掉头就走，丝毫不理会尴尬的灵院学姐。
“我还以为东灵院多厉害呢！现在看来，只是个花架子！”
“就是，我也不来了！只怕所有的修炼资源，都拿来跟别人说大话的时候用了！”
下方的人群中，一位似乎是跟着后辈来进行入院测试，头发花白的老妪声音迟钝嫌弃道。
“堂堂百年盛名东灵院，沦落到这般地步，不知道是这东灵大陆不幸，还是灵院的祖师爷不幸！”
“在那黄泉天位面下，东灵院祖师爷瞧见后辈孱弱，怕也不能含笑啊！”
“走了！”
听到这话，年轻气盛的灵院弟子再也忍受不住了。
说他们可以，但是说起东灵院的祖师爷，那是他们的底线，跟老祖宗一样，不能随意被人践踏侮辱！
“你说什么？想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都别想走！”众弟子催动体内灵力，朝着下方冲去。
看那架势，是要对在场外人动手！
“嘿！你还起劲了？大家伙！上！”
见状，围观人群同样不惯着，催动灵力冲了上去，他们早就看不惯东灵院那股高高在上的做派了！
之前那是因为想进入东灵院，有求于人，才不敢造次。
现在看到东灵院培养出来的都是些废柴，完全没了入院的念头，自然随心所欲起来。
大家都是修炼者，凭什么让着你们？
这一幕被倒在冰冷地上的周穹看在眼里，急火攻心，又是一口精血吐了出来！
“噗！”
鲜血洒了一地，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呼吸都费劲，求助的眼神看向印婵儿。
可印婵儿眼神躲闪，站起身后竟是退了两步，没了先前的谄媚。
那样子明摆着告诉周穹，自己丢脸就算了，可不要带上别人家！
见此情景，周穹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眼里充斥着十二分的杀意！
他猛地回头，死死盯着那个转身欲走的少年。
该死的牧凡！都是因为你！我的荣誉，我的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