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夏清歌的意识，原本就受到了仰止凌霄的控制，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自己本体交出去。
“我还当是贞洁烈女，没想到是一个分身体……”
这种话牧凡自然是不会当着仰止凌霄的面说出口，但他在得知夏清歌和仰止凌霄二者间的隐秘之后，也是开始了尝试将她说服。
“那你和她只是一个本体和分身的关系，她说的话没法代表你，对吧？”
牧凡开始混淆视听，搅乱仰止凌霄的思绪。
仰止凌霄也是颇为配合地点了点头。
“若是现在的你，倒是也有资格成为我的人间体。”
“觉醒成为本命灵药，或许还能够获得天水的滋养。”
牧凡登时一愣：“你能够感觉到我体内的天水？”
“这……”
牧凡体内的天水可是被大浪朝天阙制造的天阙宫所隔绝，所以除了牧凡主动释放之外，旁人难以察觉。
可这仰止凌霄竟然一见面就道出了牧凡关于天水的隐秘，也是令牧凡略显震动。
“我能够隔绝你的所有阻隔。”
“但是实际上，你在获得天水的时候，我就在你的通灵镯子内，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牧凡：“……”
“原来是这样啊……”
牧凡有些尴尬的回应道，连他自己都忘了把人家关在这那么长时间。
他摸了摸自己鼻子，试探性地询问道：“既然如此，我现在正面临白日梦魇的控制，你能否助我？”
“我成为你的本命灵药，小小的梦魇之力，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你亦要答应助我提升分身的修为。”
“唯有提升其修为，我方能彻底摆脱春宵圣体的桎梏。”
帮助夏清歌提升修为吗？
牧凡思索了一番，这岂不是白送的本命灵药？
夏清歌的春宵圣体会越来越强，也就是说牧凡只需要和她行男女之事，便可以轻松帮助她提升修为。
自己还可以理所应当地享受一番，和夏清歌发生关系……
简直就是普天同庆的大好事。
所以牧凡也是没有任何犹疑一口答应。
“当然可以，我不仅可以帮助她提升修为，还可以给予你天水滋养，帮助你提升。”
“至于我身体里的一切力量，你都可以动用，只要你能成为我的本命灵药。”
牧凡算是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