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直在旁默默注视着两边谈话的牧凡。
“啊！我的，我的手！”
胖子的身体倒飞而出，砰的一声巨响砸在一块巨石上，巨石在碰撞下生出了道道清晰可见的裂纹，而胖子身体嵌入其中，堪堪停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牧凡出手速度之快，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没能够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直至此刻，胖子迟钝的神经才反应过来，断掉的手臂往外汩汩冒着热血，止不住地抽搐，疼痛令他大喊大叫，眼中的世界染成了一片赤红。
而牧凡在碧萝等人震惊目光的注视下，古井不波地拾起掉落在沙滩上，被断手握住的鲨齿刃。
上面还沾染上了一些来自胖子的血迹。
“牧，牧凡……你……”
雷霆出手，砍掉胖子双臂，丝毫不慌，似乎早有预谋。
碧萝目瞪口呆地看着做完这一切的牧凡，美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她方才明白过来，这个看起来眼神清澈，人畜无害的落魄少年，可能被所有人小看了。
最起码，他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般，仅仅只是嘴上说的储灵境。
“对付这种人，一昧的忍让毫无意义，即便你将自己和通灵镯子中所有东西都给了他们，你和你的族人，一样会死。”
“他们会先将想要的东西拿到手，然后大开杀戒，当着你的面杀害你的族人。”
“同时，他们还会当着你族人的面，蹂躏你，玷污你，让你痛不欲生。”
“玩够了，就会将你做掉，丢进大海。”
“你能做的，只有拼死一战。”
这番用平静语气说出来极为残酷的话，就像是重若千钧的海水扑面而来，冰凉而又窒息。
是泡死在水里，还是浮出水面，迎接阳光温暖，获得新生，唯有碧萝自己想清楚，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碧萝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牧凡，迷茫的眼神逐渐开始变化，就像是胆识一样逐渐坚定，不再怯懦。
刚刚她确实怂了，面对两名储灵境，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在支撑着战意。
可当真正面对储灵境之威时，她心中的防线不断崩塌，只剩下了忍让。
与此同时，牧凡雷霆出手，斩断胖子双臂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狂鲨二人中的另一人。
特别是当瘦子看到牧凡手中的两把鲨齿刃时，眼神瞬间凝成一股竖线，神色狰狞地质问道。
“鲨齿刃？你手上怎么会有狂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