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牧凡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刚刚不小心突破到人玄境了。”
牧凡并不想将自己地玄境的消息暴露出来，反正这群小崽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不小心突破到人玄境？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王十月嘟起可爱的小嘴，都快被牧凡给气哭了。
要不是被王安给拉住，怕是要忍不住再骂两句。
不过，他们都有种感觉，似乎在面对牧凡的时候，总有种面对同龄人的感觉，没什么压迫。
毕竟，牧凡也只是一个与他们年纪相仿之人，但是成就却将他们远远超越。
这才导致了他们拥有挫败感，却没有压迫感。
牧凡将自己的实力暴露出来，也是让上官泱气势减弱。
“人玄境吗？那就来试试吧！”
即使明知道自己会输，上官泱依旧努力保持着战意，但是说话的气势已经弱了七分，任凭谁都能听出来。
“放心好了，我只会略微出手。”
“不如这样吧，我看你们都是各域年轻一代中的最强之人，不如一起上？”
一起上？
极度嚣张的话语从牧凡嘴中说出来，让人十分恼怒，但是却根本没法反驳。
一个三玄境的强者，足够压死他们所有的魂灵境了！
或许一起上，还真有一成的机会，能够让牧凡吃下骄傲自大的苦果！
可惜的是，牧凡此举并不是在托大，而是在试探。
他想要试探这些年轻人中，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底牌，是值得他关注的。
五域称雄称霸东灵大陆这么多年，要说没有什么底牌留给这些未来的顶梁柱，牧凡可不相信。
既然要选择挑战强大，那付出些代价，也是必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