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向医生保证会好好照顾,然后就一个人去了其他地方等着,免得打扰大少爷的二人世界。
岳临这次在医院住得比想象中要长,每次他冷着脸要qiáng行出院时,管家就会把陶语叫来,陶语瞬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bī他再次留在医院。
这招一连用了几天,等岳临身上的仪器尽数都摘下来后,就再也不好用了,他相当冷酷:“你今天就是哭死,我也不可能留在这里。”
“……那我就不哭了,咱们回家。”陶语眨眨眼,没告诉他本来就定的今天出院。
岳临斜她一眼,心里十分满意,还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于是一行人终于各自满意的回家去了。
从那日陶语痛哭开始,岳临就没有再bī问过她选择的问题,这叫陶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兴起了得过且过的念头,毕竟岳泽是她一开始就答应在一起的,总不能攻略到一半就不管了。
岳临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似乎突然想通了一样,跟得到一个答案比起来,他宁愿就这么跟陶语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
另一边,岳泽在知道陶语跟着岳临住在医院的事后,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平日里chuī牛喝酒的朋友没有一个敢来招惹的。
又是一天,一个小兄弟忍不住对安安爸爸道:“大哥,你也去劝劝老板啊,他再这么下去,非要抑郁不可。”
“这事哪是劝就可以的,一天不把陶语给他弄回来,恐怕他一天就高兴不起来。”安安爸爸叹了声气。
那人急道:“那就去啊,嫂子不是在医院吗?岂不是比去岳家更容易把人抢走?”
“你懂什么,那个医院是岳家投资的,整个顶层就只有医生和几个人有权限进入,而且那些人都是共事十几年的,咱们别说从那地方把陶语弄走了,就是进去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安安爸爸看了眼天台上岳泽颓丧的背影,心里更加无奈。
他们老板也是够倒霉的,一开始因为要解决后顾之忧,所以没能去接陶语,这会儿又因为岳临突然住院,起初定好的计划又泡汤,说起来陶语离开的时间恐怕已经比跟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
老板这感情历程,可真够多舛的。
岳泽一个人在天台喝酒,这么多天了,他的耳边还在萦绕管家曾经说的那些话,他信任陶语,可是更信自己是该死的倒霉,这辈子都要活在岳临的yīn影下,注定连一份完整的感情都不会得到。
手机在旁边反复响着,他却懒得去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