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不是简秀水给了你钱,让你来做假证?!”费根江忙道:“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你因为什么,现在又出来作证!”钦佩直视着费根江,“快说。”钦佩想用气势吓住费根江。
“因为什么?”费根江朝简秀水瞧瞧,又低下了头,好不容易又抬头道,“为什么?因为我良心痛啊。那天,看到这个女人被他们拦住,我都不敢上去跟他们拼,后来我好悔啊。
我女儿当初就是被他们这么害了的啊,我女儿本来是一个高中生,成绩很好的,老师们都说她考重点大学一点没有问题的。可就是被他们盯上了,被他们qb了,那件事以后,我女儿就没再读书了。我去找他们理论,被林一强和王富有找人打了,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多月。我是个没用的老爸,我是个没用的人。
那天,我骑着摩托车走了,没管简秀水,就好像没有管我的女儿一样。我悔啊,我悔啊。这次简秀水找到了我。如果我还不出来,我就不是人了,不是人了!”
说着,这个男人,竟然泣不成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费根江的这番话,令在场的县委领导们十分震惊,也十分气愤。肖静宇的脸上,更是染上了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