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情况都差不多。对吉劳德而言,所有的法官都是傻瓜;而阿尔特先生又特别把自己当回事,觉得这个举止散漫的巴黎警探肯定是故意顶撞他。
“很好,吉劳德先生,”法官尖锐地说,“那你肯定很会利用时间了?你已经掌握了凶手的姓名了,是吗?还有他们的藏身地点?”
吉劳德对这番揶揄无动于衷,他回答说:“至少我知道他们是哪儿的人。”
吉劳德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小东西,放在桌上。我们凑上前去。这两样东西非常简单:一截香烟和一根还没点燃过的火柴。警探转向波洛。
“你看到了什么?”
他的语气近乎残忍,我不禁两颊发烫。但波洛不为所动,只是耸了耸肩。
“一个烟蒂和一根火柴。”
“这说明什么?”
波洛摊开双手。
“没说明什么。”
“啊!”吉劳德满意地说,“你没有仔细研究这些东西。这不是一根普通的火柴——至少在本国不常见,不过在南美很普遍。幸亏没点着过,否则我就认不出来了。显然是其中一个人丢了烟蒂,又点了一根,这时一根火柴从盒子里掉了出来。”
“那另外一根火柴呢?”波洛问。
“什么火柴?”
“他点香烟的那根,你也发现了?”
“没有。”
“也许你找得不彻底。”
“找得不彻底——”有那么一刻,那警探好像要气炸了,不过他仍然努力克制住了,“我看你是在开玩笑吧,波洛先生。可不管怎样,有没有火柴都无所谓,有这截香烟就足够了。这是那种用甘草纸卷的南美香烟。”
波洛鞠了一躬。
局长说话了:“烟蒂和火柴也许是雷诺先生的,别忘了,他从南美回来才两年。”
“不是,”吉劳德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查过雷诺先生的私人物品了,他吸的香烟以及使用的火柴跟这完全不同。”
“你觉不觉得很奇怪?”波洛问,“这些陌生人来到这里,不带武器,不戴手套,也不带铁铲,却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所有这些要用到的东西?”
吉劳德优越感十足地笑了。
“的确很奇怪。老实说,如果没有我的推论,是挺费解的。”
“啊哈!”阿尔特先生说,“屋子里有同伙!”
“或者是在屋外。”吉劳德一脸怪笑地说。
“肯定是有人开门放他们进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