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您真是太好了,”波洛说,“可惜我的朋友正在休息。不过很快就会介绍您与他认识的。”
“有人说,他是您的老相识。”卡洛琳鼓起勇气发出最后一击。
“是吗?”波洛咕哝着,“哎,该走了。”
不出所料,我们前进的方向是芬利庄园。我渐渐开始领会波洛的办案方法了。每片看似孤立的拼图,其实都是案情全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有件任务要拜托你,我的朋友。”他最后说,“今晚我想在家里举行一次小小的聚会,你能来参加吗?”
“当然。”我说。
“很好。我还要请芬利庄园的各位出席——也就是: 艾克罗伊德太太、弗洛拉小姐、布兰特少校、雷蒙德先生。这次聚会定在晚上九点开始,麻烦你去请他们怎么样?”
“好啊。你怎么不亲自去请?”
“因为他们会问: 为什么?你想干什么?他们会追问我的目的,而如你所知,我的朋友,我很不喜欢时机没成熟就公开我的小计谋。”
我微微一笑。
“我提到过的朋友黑斯廷斯常常称我为牡蛎,嘴封得太紧。但他这种说法未免有点不公正。我从不刻意隐瞒事实。但每个人对事实都各有各的理解。”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去请?”
“如果你方便,现在就去。我们离大宅已经很近了。”
“你不进去?”
“不用了,我在庄园里转转就好。十五分钟后我们在门房会合。”
我点了点头,前去执行任务。只有正喝早茶的艾克罗伊德太太一人在家,她殷勤地接待了我。
“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医生,”她小声说,“多亏您向波洛先生说明了那件小事。人生真是多灾多难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弗洛拉的事您听说了吗?”
“出什么事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弗洛拉和赫克托·布兰特订婚了。当然,不如她和拉尔夫那么般配,但不管怎么说,幸福最重要。亲爱的弗洛拉需要年纪大一点的男人——稳重可靠的人,而赫克托确实是个很特别的男人。您看到晨报上拉尔夫被捕的消息了吗?”
“是的,”我说,“看到了。”
“太可怕了。”艾克罗伊德太太闭上眼睛,浑身战栗,“雷蒙德急坏了,他打电话到利物浦,可那边的警察什么也不说。事实上,他们声称根本没逮捕拉尔夫。雷蒙德先生坚持认为这都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