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果真是你呀,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蛮横无理。”
陆令筠分出一缕目光给眼前人,逆着光下,眼前人身上打着补丁的青衫男子不正是有过一次交道的柳疏辉吗!
一下子,陆令筠就想到了,怪不得刚刚看台上的花旦那么眼熟,合着是他扮的啊!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这时,王绮罗开口了,“令筠,我没事。”
王绮罗转头看向柳疏辉,冲他温婉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哼,你倒是比你姐姐讲道理。”柳疏辉冷哼一声。
陆令筠:“......”
“公子莫怪,我姐姐也是紧张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也好登门来谢......”
“不必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们别再给人惹麻烦还倒打一耙就是了。”
柳疏辉说完,不再看陆令筠和王绮罗,提步就走了。
陆令筠:“......”
遇到这倔驴,是她这几日好日子的晦气。
“真是晦气碰上他。”陆令筠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令筠,你认识那位公子?”盯着人看的王绮罗问道。
“认识,他叫柳疏辉,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噢,原来还是位读书人。”王绮罗念叨着。
这时,冬生领着一个年轻姑娘从里面走出来,“小姐,王小姐,我把花旦巧姐带来了。”
那姑娘唇色有些发白,气色不大好,看着像染了病气,而且,一眼就能确定,她不是今天的主演。
“你不是今天的花旦吧?”王绮罗看着她道。
“是的,小姐,我昨日伤风,今日花旦是别人替我的。”巧姐柔声道。
冬生也跟着道,“小姐,说来也巧,你知道今天替巧姐的人是谁吗?”
陆令筠:“......”
她知道,她己经看到了。
“谁呀?”
“就是上回客栈那个柳疏辉!”
“是他!”王绮罗惊呼。
“是的,柳家哥哥是我哥的好朋友,我哥前段时间暴毙,还是他帮我哥操持的,这两日我染了风寒,柳家哥哥来看我,班主硬要我上台,他便替我一日。”巧姐施施然的看着陆令筠和王绮罗,“还望小姐们不要往外说,柳家哥哥来年要春闱,巧儿不想影响他。”
她话音落下,冬生小声在陆令筠耳边道。
“小姐,巧姐就是客栈那个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