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出去让丫鬟煮一壶新茶,并交代好温度时候,一个都不能偏差。待到茶重新上来,霍川只拿手背拭了拭,仍旧不喝。
就在宋瑜以为他又挑剔时,他却开了口:“三妹,你今日去进香,许了什么愿望?”
宋瑜蓦地僵住了,她脱口而出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一直没出声,霍川没有说穿,她便以为伪装得很好。其实从她进屋时霍川便知道了,她身上的淡香时刻伴随着她,闻了好几个月,再熟悉不过。偏偏宋瑜很迟钝,想了许久才明白哪儿出问题。
“你身上带香,跟旁人不同。”霍川以手支颐,若有所思,“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望?”
本以为他早已将这茬忘了,哪知旧事重提,宋瑜抬手捧住烧红的脸颊,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织女庙前他这么问,因霍菁菁突然失踪而搪塞过去,现在她要怎么解决呢?
没等她想到个周全的解释,霍川已经替她开口:“早生贵子,为霍家开枝散叶?”
宋瑜的脸上一片酡红,红晕一直延伸到耳根处,她立在原地手足无措:“你如何知道的?”
这么简单的心思,委实太好猜了些。霍川积郁许久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他伸手将她拽到怀中,吻了吻她精巧的下颌道:“这种事情拜织女没用,你应当同我说。”
织女庙前往来女眷颇多,许的愿望无非是那几个,多听几遍耳朵都能起茧子。摒除几个不大可能的,霍川随口一猜,果真与宋瑜许的愿望相差无几。
哪有人能如此镇定自若地说出这种话,他是嫌宋瑜不够窘迫,特意要让她难堪!
宋瑜只觉得浑身都似烧着了一般,她忙从他怀中跳开,离得有好几步远:“这种事情要顺其自然,强求不来的。”
话虽如此,当晚宋瑜还是没逃脱霍川摆弄,他甚至拿她的话噎她。
“三妹,我若每日如此强求,他仍会不来吗?”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好似擂鼓一般撞在宋瑜心扉,直到她说不出一句话。
葱白十指紧紧攥着被单,她终于明白白日霍川为何轻易放过她了……盖因所有的怒气,都留在了晚上发泄。
自打乞巧节过去,一直风平浪静。没发生宋瑜担心的事,更没人拿她和六王的事情当作八卦话题,四处散播谣言,这让她放心不少。
或许是日子过得太安逸,她总是每日都倦怠得很,懒洋洋地蜷在美人榻上小憩,同霍菁菁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田老先生还在为霍川艾灸,听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