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问你呢。”
“你明明知道。”
“但我想听你说出来。”
王欣然轻笑一下：“陈主任，你不觉得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陈远看着王欣然。
“因为有些事本来就是尽在不言中，大家心里明白就好。”王欣然意味深长道。
“言之有理！”陈远点点头。
吃完自助餐，陈远和王欣然出了餐厅往回走，走到楼前的时候，遇到常大河他们一行走出来，正准备上车。
“常局长，不在这里吃？”陈远道。
“呵呵，是的，我们在外面安排好了，出去吃。”常大河道。
陈远点点头，然后看着唐晓菲，冲她微微一笑。
唐晓菲也冲陈远笑了下，然后上车走了。
看着车子离去，王欣然道：“我仔细观察，刚才你和唐晓菲虽然都笑，但笑里的意味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陈远道。
“你的笑里带着几分不恭和调侃，唐晓菲的笑里则带着几分不屑和蔑视。”王欣然道。
陈远笑起来：“小王，如果我不告诉你唐晓菲的背景，你还能看出来吗？”
“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个，可能我不会仔细观察，自然看不出，但反之，则反之。”王欣然道。
“你对自己看人这方面很自信？”陈远皱了下眉头。
“还行。”王欣然道。
“还行……哼……”陈远哼笑一声。
“你哼啥？”王欣然不满道。
“我哼你嘚瑟！”陈远又哼了一声。
“你才嘚瑟！”王欣然撇撇嘴进去了。
看着王欣然的背影，陈远摇摇头，这娘们要是真的会看人，怎么会到现在还牵挂着那个吃软饭的卫小北，在现在的王欣然眼里心里，卫小北应该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想起男人吃软饭，陈远从心里就鄙视卫小北，尼玛，堂堂大男人靠女人养活，太不是男人太丢人了。
陈远知道，一旦卫小北挂靠的那富婆决定在江州投资，卫小北早晚会出现在江州，早晚会和王欣然见面。
只是不知那投资之事何时定下来，又不知那富婆会在江州投资什么项目，多大的规模。
陈远想起自己在青干班学习集体到深圳参观的时候，遇到时任常务副市.长徐杰恒带人去中天集团深圳总部考察，现在徐杰恒都干.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