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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尚可接着又想到自己当初安排何青青跟随陈远熟悉情况的某些用意,心里的妒忌和酸楚又渐渐平息,甚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尚可寻思着,经过自己这一番打探和分析,基本已经坐实了陈远和何青青有男女关系的事,作为挂职副县长,一旦传出在挂职所在县乱搞男女关系的绯闻,这对陈远的现在和今后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如此一想,尚可顿时兴奋起来,握紧拳头在空中猛地一挥,好,很好,陈远这混蛋终于被自己抓到了把柄,太棒了!
接着尚可冷静下来,琢磨着该如何利用此次抓到的把柄狠狠搞陈远,如何把陈远的名声彻底搞臭,如何让陈远背着生活作风混乱的恶劣名声狼狈从凉北滚蛋……
琢磨了半天,尚可脸上露出阴冷、狡诈而自信的笑……
第二天中午,邻县。
何青青从县人民医院出来,打了一辆车,直接去车站,准备乘最后一趟去凉北的班车。
此次何青青来邻县,是因为表姐家的孩子生病住院需要做手术,她得知后决定去看看,因为担心周末单位加班,所以周五下午出发前,她特意给府办主任打了个招呼。昨天下午孩子的手术顺利结束,她在医院看护了一夜,因为明天周一要上班,她打算今天赶回凉北。
出租车经过县邮局的时候,何青青坐在出租车里不经意往前一看,目光接着停住了。
何青青看到了尚可的陆巡,此时这车正停在邮局门口。
嗯?尚可怎么来了这里?今天是周日,他来这里干什么?何青青觉得奇怪,接着对出租司机道:“师傅,到前面靠路边停一下。”
出租车这时已经开过了邮局,司机接着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何青青没有下车,坐在车里回头往后看。
此时何青青看到陆巡里只有司机一人,原来尚可不在车里。
何青青边看边皱起眉头,尚可没在车里,他的司机跑到这里来干嘛?
接着何青青看到尚可的司机下了车,抱着一沓信封径自进了邮局。
何青青觉得很奇怪,凉北又不是没有邮局,尚可的司机怎么跑到邻县来发信了?而且府办的信件有专人去邮局寄发,不需要尚可的司机亲自跑腿啊,难道他抱的这沓信封里的内容和公务无关,是私事?如果是私事,为何不能在凉北邮寄,要跑到这里?
何青青越想心里越奇怪,不由更紧地皱起了眉头。
“还走不走了?”这时出租司机不耐烦道。